“在离开之前,我并没有发现它有多美。”他与妻子抒发自己得感慨。

无论是否是心理作用,踏上迦南地的一瞬间他确实有了一种归乡的安心感。

女人覆在面纱下的面容看不清神色。

“迦南历来只有两季,酷热的盛夏和温和的严冬”

这里没有分明得四季,春秋如狡猾的风,在人未察觉之前已经从指缝间溜走,又何来得变化?

她说着,轻轻踢了踢马腹,驱使它走到另一边。

撒莱的冷淡和不解风情让亚伯兰脸有些挂不住,他甚少有这样要谈风花雪月得时候,却被毫不留情得驳了回来。

正尴尬着,却见朋友幔利向着这边走来,他只好收起不合时宜的不悦朝幔利道谢,他们能这么快回来也是托了眼前的亚摩利人的福。

“不必客气,我们原也是要回来的”幔利笑道,“举手之劳罢了,现在已经到了迦南,你有何打算”

幔利知道他们一家原是从遥远的示拿过来的,尚未在迦南扎根,于是邀请他与自己同住,亚伯兰思索了下,还是拒绝了友人的好意。

他想先找到以利以谢,再做打算,他同幔利说了仆人以利以谢的忠义,幔利很欣赏有情义的男人,也就没有再劝,一番惜别之后各自散去。

“叔叔,迦南地大,我们去哪里找一个大马色人?”罗得听亚伯兰记挂以利以谢就很不高兴。

“他比野人还要生猛,总是死不了得,若是缺人使唤,我替你再多买几个健壮得”

“不许乱说”亚伯兰斥他,“以利以谢自小跟着我,他已如我的半子,你不可如此轻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