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兰在让地后,身边只剩下一个以利以谢,他已经在心中做了要将家业交给仆人去继承的决定。但是罗得没有留恋的离去还是让他有些神伤,他在高地上目送侄子的队伍远去,那个所多玛女孩没有立刻答应求婚,但是从她的神色可以判断这一天不会太遥远。
他们欢欢喜喜成双成对的离去了,而他却连侄子的结婚酒都可能吃不到,这样香泽,他心中不免悲凉,只觉得自己孤独又凄惨。
几天下来,竟苍老的更厉害了。
他不时长吁短叹,深感自己违背神使之言的愚蠢。
“神啊,如果我连我的家人都无法领导,又如何去领导一个民族,乃至一个国度呢?”他在旷野的祭坛里吹风,身边只有卡南相陪,无人能倾听他的苦闷,他只能向神倾诉他的心声。
“而我这一生,究竟还有什么指望呢?”他自言自语,心中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天神固然伟大但距他十分遥远,总不会事事都给予回应。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这次异象再度出现了。
昏暗的祭坛忽然凝生出璀璨的光华,一个身影从虚到实,祂像是带着希望而来,只是看着就抚平了人心中的伤痛。
“嗷呜~”卡南舍了老迈的主人,欢喜不已的朝着神奔去,亚伯兰怔怔的看着这一幕。
“吾主啊”
看着那条不住的蹭着他的卡南犬,神微微一笑,有些无奈。
他不欲过多掺和人事,但是现在却不得不管亚伯兰的家事,尽管人类的家事当真是连狗都嫌。
亚伯兰却是想到了什么了,他惶恐又难掩喜色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