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知道这世上若还有哪个女子能一心一意,全然无害的爱着我,那就只有她了。”
热烈而愚蠢,像一只扑火的飞蛾。
年轻的撒萊在亚伯兰面前却不能引起他所有的注意,可是她燃尽一切的爱到底在他的心中留下了痕迹,不然他不会在那爱已然冷却的现在,在理智逐渐主导女人头脑的现在却开始怀念不再可能的曾经。
简直比小撒萊还要愚蠢。
“既然这样你还”幔利震惊的看着他,不敢相信他在这样的前提下选择辜负撒莱。
“那时我只想与她赌气。”亚伯兰笑了一下,第一次向外人剖析从埃及回来后的自己的心声。
女人与大业,究竟孰轻孰重?在他的心中这从来不是一个选择题。
“在我毫不留情的弃了她之后,她的身影却在我的心上越来越清晰。”他轻轻的说道。“我分不清那究竟是爱,还是不甘。”
“埃及的王对她情深义重,不惜排除万难也要封她做王后,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骄纵的她离了我,原来还有许多男人追求。”
这是男人的妒忌吗?还是爱?
“可是那些对我而言那些都不重要”亚伯兰眸色逐渐深沉,“那一刻我感受到的只有荒唐和战栗。”
“若在她一心一意的爱着我的时候,我对她不假辞色,而裂痕渐生,我们一次又一次的争吵中我反而爱上了她幔利,我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