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走,等我回来”
“大概是去解决内需了”玛门看着她融入人群的背影这样说道,女人后半程不吃也不喝,再拿水和食物给她也只会被她瞪走,仿佛他们要拿毒药药死她。
“女人真麻烦,心也跟海底针一样”他抱怨的靠着箭楼的墙体坐下,完全没发现自己已经适应了她的强势,只是唤面前的两个天堂客同他一起坐下。
“我说都走了大半天了,你们都不累吗?”
然而他们都没有理他,神看着眼前的城。
所多玛是河东最大的一座城,约旦滋润的这片地,绿茵如场丰美富饶,与它相比,相邻的蛾摩拉,押玛,洗扁还都要逊一等。
但它不是以拦巴别那种被典刑规范的东方大城,也不是亚述尼尼微那样专精兵工的军事之城,更不是埃及那种将所有权力集于一人之手的王权鼎盛之国。
天时地利与曲折的命运共同造就了它,它就如一个充满异域风情的美人,慵懒的,散漫的躺在河东这片土地上,用柔软无骨的腰肢发出邀请,战火可以肆意燃烧,铁骑可以任意进入,仿佛谁都可以征服它——所以谁也无法真正征服。
它的自欺欺人叫它丧失了所有抵抗的意志,也不再拒绝强/暴,转而在柔媚中寻找新的生存之道。
神不喜所多玛,就像金星天刚诞生时祂认为那天过于散漫,现在祂看着这座城,看着它用白色岩石建造的拱形大门,平地立起的城门象征着物质的进步,但促生出的不是真正与之匹配的文明,而是倦怠,是荒淫,是无知和野蛮。
祂一眼见了城的本质,但是哈尼雅与祂所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