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真的不知道跟一个女人进房间意味着什么”她气得心疼,眼皮又开始跳动。

这是桃花运吗?

“血管压迫到神经了”神伸出手,为她抚平筋挛,“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她怔怔的感受眼皮上的凉意,在雅威的触碰下,它们安静下来,变得前所未有的听话。

“雅威”她心里的熨帖难以言说,他绝对的理性和理性下那一丝被她窥探到的温柔,如水与火之间的交融,滋生出非凡的吸引力。

“容易面瘫。”祂说道。

“你才面瘫!”她气恼的扯下床头边上的薄纱将它吹到那张一本正经胡说的脸上。

薄纱落下,朦胧中映出雅威含着笑意的完美脸庞,她渐渐又痴了。

‘我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绝无可能反悔的机会。’那一刻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在说话。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同飞蛾扑火’

为什么是飞蛾扑火?她垂下好看的眼睫,不认同自己的爱是一场萤虫绝望之恋。

萤虫爱而不自控,她却很少会被情绪和感情左右主张。

她很少会想有什么东西不属于自己,想要什么必然要得到,但当盲目和冲动从头脑中褪去,她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心。她不想那么对雅威,即便表现的强势而热情,她从没有想过用什么手段强迫他就范。

这是与从前所有都不同的,认为相遇就是幸福,只要靠近便能满足的命运之馈赠,她看着雅威,隔着一定的距离,不远也不近的,她这样注重实际的无情者竟会用这个词来形容爱,就是她自己也失笑了。

可事实就是这样,爱他不是罪,也不会痛苦,哪怕结局一无所有,她也觉得获得了幸福。

神怔住了,为她黑暗又孤高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