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老太太,背着个挂褂走进来:“你不能总栓着她们,就好像你的母亲栓着你一样。”

听她毫不客气的提起母亲,阿芙拉便有些不快,但碍于她是母亲的旧识,还是迎她进来。

“您怎么有空来了”阿芙拉问道,回头见女儿们聚精会神的望着她,犹豫了一下,“只许在附近玩,饭点前就回来。”

她们便忘记了好奇欢呼着跑出去了,等她们出去后阿芙拉才看着老太太。

“来看看你”老太太像在自己家一样自在的说道,“时间过的真快啊,印象里你总还是个孩子,转眼就开始自己养孩子了”

“我还记得从你五岁开始”

又来了,阿芙拉一声不吭,是不是老人都这样?爱逮着最久远的事情开始说起,好像不这样说话就无话可说一样。

“你母亲就只给你穿灰扑扑的袍子了,但就算这样也难挡日渐出众的外貌惹来的麻烦,她于是忧心忡忡,成日的往你脸上抹烟灰,你却不能领会她的心总是和她对着干”

不过她其实也很可怜,早年寡居,身边只有一个侄子,后来侄子去王宫当差了,孤僻让她的脾气变得更古怪了。

“那个时候你就常常逃到我家里来,没有人敢跑到我家里来,只有你,你这只顽劣的小猴子,把我好不容易种的葡萄藤拆得七零八落”

“然后您就开始记我到底欠了您多少串葡萄。”阿芙拉接过话后说道,“从我小时候一直念到我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