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们开的工资高,我干嘛大老远来南欣克利。现在又是这个态度。”
“那咱们晚上怎么办?”
“之前温利恩镇长说可以让不方便的应聘者留宿,我真是人到了温利恩大宅门口才知道连大门都进不去啊!”
两人谈话间,年老的管家终于通知了门卫放应聘者们进来。
他们全身上下包括带来的颜料画笔都搜的仔仔细细,又过了一个小时,确认无误了才真正进了温利恩大宅的雕花铁门。
阿贝多回头望了一眼,有快要抓到大鱼的刺激感。
向后梳大背头的老管家颤颤巍巍地站在这些青年画家们面前,露出一口假牙,和蔼的微笑:“各位先生们,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说罢,他行了一个标准的、落后腐朽到快要入土的贵族礼仪。
纵然在座每一个人学过这套礼仪,但却都能领会到是表达歉意的方式。刚才还颇有微词的两个青年男子面色都挺舒展。
“前段时间有人绑架了伊莎贝拉小姐,小姐上一任油画老师恩格先生为了保护学生而牺牲了自己。这段时间,温利恩家族上上下下都很警惕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为了排除隐患,让各位在门口久等了。”老管家歉疚的鞠躬。
这时已经没有人还隐隐带着不忿的情绪。
老管家这才进入正题,他婉言拒绝了几乎所有的应聘者,单独留下了阿贝多。
“自从镇长先生发布了招聘书,每日都有人上门,但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直到今天我们了解到阿贝多先生——您一个月前那一幅被艺术博物馆收录的《精灵》确实是佳作。各位,伊莎贝拉小姐的情况大家也有所耳闻,半途失明的人总是更向往阳光的温度和温暖的色彩,镇长先生这才会留下阿贝多先生的。还请各位不要过于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