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误会了什么,整个人都泄了气一样的低下头:“你也在……”

“为什么?我也只是想看你多打一场球而已,宫治的愿望是宫治的愿望,我的愿望是我的愿望,”我说,“我不是说想让你在人生,或者毕业后,再多打一场球,阿治,我是说春高,我想看你再多打一场球。”

他不说话了,还抓着我的手,渐渐收紧。

“别人的质疑,就连我的质疑都可以不用在乎的,阿治,但我只是想再多看看,因为在我还没遇到未来的不知道会做什么的宫治之前,眼前的宫治选手我可是最喜欢了。”

“嗯,结婚吧。”

……请不要这样答非所问。

我在心里默默吐槽,但是宫治已经把我拉进了怀里,我的脸埋在他胸口的外套上,该说不说,夏天可能还好,冬天……脸……好冷。

宫侑折返跑回来,手机拍照的声音太大了,他叫着:“就不能快一点吗!我好想快一点回家啊!”

宫治在我头顶咬牙启齿:“我绝对会揍他的,阿侑那家伙,我绝对会揍他的。”

新年第一天,我目送宫治冲过去用路边的雪攒成雪球砸宫侑,宫侑又试图摇路边的树反击,最终到神社门口时 ,两个人已经惨不忍睹。

我事不关己的站在北学长身边,看着挨训的宫氏兄弟,认真点头附和北学长:“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我先前在路边发短信叫来了球队里的大家,连带着北学长和阿兰也叫了,毫不知情的宫兄弟在神社门口被逮个正着,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的朋友和球队的大家虽然不熟悉,但是和一起去看过狐喵演唱会的阿兰认识,一路上两个人聊了许多旁人听不懂的神秘语言,我表示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