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认真对待这场比赛吗!他没有竭尽全力吗?!难道他不打排球,宫治就不是宫治了吗!”
“不……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为什么要说那种话啊……”
可能是眼泪吧,那会我看不清她们的样子了,眼前模糊一片,她们拿着的那种写有“宫治”“宫侑”的扇子简直刺痛到了我 ,假如我可以以上帝视角重新经历一次,就能明白对方为什么眼神中带着点惊恐。
我的表情,大概有些狰狞了。
关于宫治毕业后不打排球的事,宫侑这个大嘴巴早就说出去了,后援团多多少少也都听过一些,于是后面会公开的比赛,人总是来得很多,我希望有更多人看到宫治打球的样子,甚至会为她们多留出来一些位置。
但我知道,我可能并不是完全释然的。
在我的心里,比起来宫治不打球什么的那些事情,反而是,大家的声音更让我觉得窒息。
我比宫治还害怕听到那些质疑,并且随着毕业的临近,越来越明显,偶尔队里有一二年级的队员问宫治毕业后要去做什么时,我会下意识绷紧神经,怕听到他们说出来失望的话。
现在是春高决赛。
直到最后一年也没能在春高上拿到冠军,虽然也觉得可惜,但我知道所有人都尽力了。
全国,每一年都会出现非常强大的对手,我们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绝对经历地要比别人想象的多。
我们在防守方面依旧有着漏洞,但明年已经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
酣畅淋漓的比赛结束后,大家都去换衣服补充能量,我绕出去想再买点能量棒给大家的时候,听到了后援团的说话声。
“诶……我还以为因为是最后一场治学长会更努力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