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承书这才安心下来,重新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个木盒子。
几步之外的云不惊瞳孔紧缩。
那木盒子长得格外眼熟,随之木盒被打开,里面浅绿色的药膏也该死的眼熟。
那些药膏被晏承书颤颤巍巍抹上褚妄言受伤的地方,空气里飘荡着所有人都熟悉的药膏气味。
之前的猜测在这一刻被证实,云不惊踉跄后退半步。
就连阳谨默,都忍不住捏紧了剑柄。
可惜没人注意到他们震撼地一幕,晏承书只顾看着褚妄言流下的血泪,叹了口气:“你何苦变成现在的样子。你是名门正道,有大好前途,走什么邪魔歪道。有多疼你又不是不知道。”
褚妄言再次滚下一颗滚烫的血泪:“你也疼,我比起你来,算得了什么?”
晏承书哑然,半晌,道:“我不疼的。”
他说的是实话,只是褚妄言不信,他盯着晏承书,放弃争执,喃喃问道:“你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那语气近乎魔怔,执着得可怕,一听就是那种再不阻止,立马就魔给他看的调子。
晏承书笑着,借替褚妄言上药的行为,重新将对方身体里的魔气吸出来。
——这波,叫打断施法。
背后的剑伤他没有管,而是加快了经脉逆转的进程,强行拽动逸散的魔气重新回到他身体里。
笑死,他本来都觉得被阳谨默砍死这个任务玩不成了,谁知道突然这么大一个惊喜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