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喉咙发紧,狠狠咽了口唾沫,挪开半步,才敢说话:“你……自己没有手机吗?”
他问了之后,羽绒服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反倒是伸长了脖子,视线直勾勾跟着屏幕走,越来越放肆。
小伙子几次挪动手机,那个羽绒服估计是嫌弃伸脖子有点麻烦,索性抬起手,把头摘下来,拿在手上,随着屏幕移动,嘴里还叽里咕噜说着什么。
小伙子人生第一次这样黑暗,他听见了,羽绒服说:“哎呀好气,这个人有病吧,玩儿手机晃来晃去做什么,搞得我都看不清了,咬死你个傻逼。”
啪嗒一下,小伙子软面条一样倒地。
那个把自己脑袋拿下来的羽绒服受惊,下意识去拉小伙子,没注意一下子把自己脑瓜子弄掉,骨碌碌滚了出去。
他卧槽了一声,左手还维持去拉小伙子的动作,右手下意识去捞脑子。
在右手捞脑子的瞬间,本来该什么都碰不到的左手却像是拂过了一层薄纱一样,阻碍感在手心划过。
小伙子哇地一声尖叫,闷头逃窜。
羽绒服捞回脑子像抱篮球一样抱在怀里,感受了三秒之前左手短暂留下的触感之后,也尖叫一声,抱头鼠窜:“救命!我摸到他了!那是个什么东西!他不是人吧!啊啊啊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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