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姆闻言,半坐在床上,揽过你,使你上身紧贴他胸膛,他低头闻你发间的清香,手抚过你颈前的红珊瑚,声音懒懒的,“你先好好休息,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我也给你,永远不要背叛我。”
你心慌慌,这是奥姆,是奥姆没错吧?
他含吻你的耳尖,气息洒在你耳后,“下次不会了。”
什么下次?什么不会?啊啊啊啊???他都在说些什么?拆开每个词都听得懂,连在一起你怎么就不明白他意思了呢,还有不要一言不合含人耳尖哇,你耳朵很敏感的。
熟悉的热流从你身下涌出。
奥姆顿住,目光疑惑,又很担忧,他立刻掀开你的毯子,你不着寸缕的身躯暴露在他视线下,还流着血。
等等,不着寸缕?
还有,你那无法描述之部位上的叶子样的东西是什么!?
奥姆将那个叶子样的东西取走,端详上面的血迹,很是愧疚,“对不起,我…不太会,让你受伤这么严重。”
你休克了,你死机了,你的大脑罢工了。
然而你已经睡了很久,你无法再晕过去,你只能裹紧毯子,逃命似的爬下床,无奈道:“这是陆地女性每月一次的正常生理现象。”正常两字咬得很重。
“现在,奥姆,能请你帮个忙吗?”你让自己尽量冷静,说话尽量温柔。
“嗯?”
你把他往门口推,边推边说,“奥姆,请你先出去,求你让我一个人呆一会,我自己会处理的,真的没事,是正常生理现象!”
你不由分说将奥姆关在了门外,然后扑倒在床上,将头埋在毯子里,太太太丢人了,你深刻懂了什么叫羞愤欲死。
羞愤过后,是一波波涌来的狂喜,狂喜中夹杂着不可置信,之前的冷静烟消云散,你握着拳头克制地捶床。
奥姆向你求婚了!你答应了他!他是你的未婚夫了!他会与你在一起!大写的感叹号在你心中三百六十度立体旋转。
你将奥姆对你说的每个字再细细回味一遍,嘴都要笑裂开了,你抬头看镜子中的自己,一脸傻笑,不行,得镇定。
你披着毯子在房间内踱步,踱了好几圈,才冷却几分,匆匆找了衣服穿上,找了卫生棉贴好,把沾着血迹的“叶子”藏到垃圾桶底部,把脏的床单取下来放进脏衣篓,换上印着海洋背景的新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