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姆停下来,半跪在你身前,你将奥姆落在两侧的头发别到耳后,半年不见,他头发长长不少。
“奥姆,我真没事,部分陆地女性例假期间会疼痛,这是正常现象,我只是反应比较大而已,第二天就没事啦。”你尽量语气轻松。
奥姆反握住你的手,破天荒地没有直视你眼睛,视线撇到一边,默不作声。
你忽然福至心灵,凝视他,说道:“奥姆,看着我,你昨天…很棒,我很喜欢,这跟你真的没有关系,是…它来得不是时候。”
你不想奥姆留下阴影,鼓足勇气,接着说道:“等它走了,我们…再试试好吗?”
害羞使你苍白的脸染上一点红润,想了想,你又贴在奥姆耳边,声如蚊呐地说了一些话,由于这些话实在羞耻度爆表,不适合让第三个人知道,所以它们自动隐藏了。
总之,奥姆听完这些话,竟然都脸红了!你可算让奥姆彻底放下这茬,可要能预知日后你将付出的代价,你发誓打死都不会对他说出刚刚被消音的那些话。
精神一放松,你整个人又垮了。你抱着奥姆的胳膊哼哼唧唧地撒娇:“奥姆,我好难受,”
奥姆:“……”
奥姆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摸摸你的头。
“奥姆,我们来聊聊天嘛,跟我讲讲亚特兰蒂斯好不好?”
“亚特兰蒂斯…没有什么好说的。”奥姆眼中闪过痛楚,似乎不愿多谈。
“听说人鱼的歌声宛如天籁,你来自海里,见过她们吗?真如传闻中人身鱼尾,拥有惊人的美丽和动听的歌喉吗?”你转移话题。
“人鱼?你是说渔人国那帮蠢货?恐怕得让你失望了,她们愚蠢、笨拙、怯懦,在我看来,他们的音乐皆是靡靡之音,至于美貌,”奥姆顿了顿,面带嘲讽,“如果你喜欢秃头和蓝色的泛着鳞片的脸的话,也许你会喜欢他们。”
你好像不小心触发了奥姆的嘲讽技能。
“那奥姆,你会唱歌吗?”你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我…”奥姆停住了,因为你正满怀期待地看着他,眼中盛满小星星。
“不,我不会唱歌。”奥姆别过脸。
“不,你会。”
“我不会。”
“奥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的声音很好听,充满磁性,每当你开口,我都觉得像海浪在我耳边轻轻吟唱,叫我愉悦、放松,你不必歌唱,你的声音本身就是最美妙的音乐。”
奥姆被你夸得不太自在,却很受用,嘴上说着不会唱,却已清清喉咙,吟出优美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