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小兰担忧地看着屏幕,画面中基德左手捏着麦,正在用新庄的声音和塔台交流,“基德的左手刚才撞伤了。”她有印象,正是因为基德无法双手控制,她才临危受命,坐上了那个位子。

“嗯?基德手受伤了?”中森疑惑,“可是不对啊,后来他开滑翔翼来着……”

“也许没那么严重?”毛利猜测道。

具体严不严重新一并不清楚,但他很清楚小偷先生是很能忍耐的一个人。

新加坡的那个夜晚,他们在天台上,一个人沐浴着月光给自己包扎,另一个躲在阴影里十分默契地不去趁机窥探怪盗真容。贴纱布的时候怪盗还小声痛呼,白色披风一披,他便又是那个无懈可击的月下绅士,从容清冽,看不出丝毫伤员的痕迹。

所以飞机上这回基德的手到底伤得如何……只有本人心里最清楚。

工藤新一撑住半边脸,想到了当初自己看到的那个头发乱糟糟的后脑勺,以及属于少年人清瘦的赤 裸脊背。

怪盗基德不是什么大叔,而是个年轻人,他知道的。

【孩子们慌张地冲进驾驶室,交流间柯南偶然发现燃料阀被打了开来,燃料告急,自动驾驶和无线电又双双失灵,必须尽快迫降,情况一度十分危急。

来来回回否决了一堆方案,柯南最后在地图册上找到了勉强可以作为降落地的码头。

然而这次泼冷水的变成了一直在旁听他们商量的基德。

怪盗道出了自己左手受伤,无法双手操控降落的事实,他目光一转,落到了旁边站着的毛利兰身上。

询问视力和疾病史后,他一本正经地:“那三围各是多少啊?”

小兰想着数据时猛地反应过来:“问这个干嘛啊!?”

基德仿佛刚才没有使过坏一般,面色如常地让出了驾驶位:“很好,你合格了。”】

“啊,不知道基德saa的伤要不要紧,魔术师的手很重要的吧。”园子忧心忡忡。

青子则是红了脸:“他他他他……他为什么要问……”

“我当初也挺意外的,甚至有点生气,”小兰作为当事人,事后也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应该是想让我放轻松一点吧,不过也有可能就是恶作剧罢了。”

“恶作剧?”

“唔,怎么说呢,我跟基德好几次接触下来,感觉他有的时候就像个在恶作剧的小孩子。”

小泉红子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并不表态。

她也用喜欢恶作剧的孩子来形容过那个少年。

青子的双颊依旧透着点粉红色,人好歹是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