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其中挑了一张最喜欢的,然后让狱寺发给了我,打算回去后洗出来放进相框里,当做这趟旅行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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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因为在美国有些事没处理完,还需要几天的时间,因此在坐轮船回到机场后便跟我们分了开来。
这趟旅行最累的地方,倒不是旅行途中,而是坐交通工具。
旅行结束后,我休息了两天才缓过劲儿,重新投入了工作。
周六一大早,家里的门被按响了。
沢田正在卫生间里,我看了一眼紧闭的卫生间房门,以为是快递,从客厅起身开了门。
第一眼映入的,是空无一物的空气。
?
快递员呢?
我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脚下却突然传来了一个软糯的童音:“ciaos”
我下意识低头看去,发现是一个长得可可爱爱,有着肥嫩包子脸的小婴儿。
他穿着一身夏威夷风的衬衫与长裤,在外面罩了一件儿童款的羽绒服,肩上则趴着一只长条状的绿色蜥蜴,手里还提着一个与他身量明显不符的、过于巨大的旅行箱。
我:“……?”
一个婴儿……一个奇怪打扮的婴儿,出现在了我家门前。
大早上的,我是不是出幻觉了?
我呆愣了几秒,然后抬手,使劲揉了一把眼睛。与此同时,我听见这个奇怪的婴儿用一点也不符合他年龄的语气,彬彬有礼地问:“你好,沢田纲吉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