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苦恼地抓了把松软的头发:“他叫reborn……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 高中时有一位很严厉的家庭教师吗?”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瞅着我的面色,“那位家庭教师, 就是你眼前的小婴儿。”
我感觉脑子里啪地一声,像是有根线忽然烧短路了。
小婴儿……能当家庭教师?
我张了张嘴,闭上, 又张了张嘴,直至好几秒过去了, 才喃喃着问:“你不觉得……这太魔法了吗?”
这句话似乎没控制好音量, 被那位reborn听到了。他转过身来,面色也没有不快, 只是不知何时已经换下了那副夏威夷度假风装扮,此刻正穿戴整齐在身上的, 是连小朋友都能一眼认出的死神小学生西裤套装。
reborn淡定地将蝴蝶结往嘴边一递:“你听说过一句话吗?小孩的身体,大人的头脑。”
我:“……”
我无声且崩溃地看着他。
行, 合着你也是在游乐场被下药了是吧?
客厅内。
我跟沢田坐在沙发上, 与reborn面面相觑。
虽然一个小婴儿当家庭教师这件事, 听起来荒诞到像是精神病人描述出来的,但考虑到这个小婴儿本身就能跑能跳,完全称不上正常可言,所以……
魔法的事叠加另一件很魔法的事,就显得不是那么匪夷所思了。
我木然地想着。
据reborn所言,他最近正好有了空闲在做环球旅行,又看到沢田的社交朋友圈,知道自己许久未见的学生交了有作结婚打算的女朋友,就顺手将最后一站定在了并盛。
行李箱是因为他下了机场就直接过来了,还没来得及去酒店,所以暂时也一块拖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