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结束,相田阿姨的回复也到了。

相田阿姨:[笑脸]许久没见,怪想念你的,不用担心,我过得很好。

相田阿姨:最近天气冷得厉害,注意保暖,记得别学那些穿得少的小年轻,自己身体最重要。

相田阿姨:有空了请一定要来东京玩,阿姨手艺又长进不少,给你烧最拿手的炖牛肉吃。

在心底若有似无萦绕着的不安在此刻逐渐消散,我终于安下心来。

只是出于对未知梦境的恐惧,我竟然开始害怕入睡。

可接下来几天,那个离奇又荒诞的系列梦又不再出现了,仿佛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关于所谓的传家宝,我也向父母发去了直白的询问,可得到的答复只有“戒指很贵重,好好保存。”

贵重……我当然知道很贵重,哪怕光看外表跟质地也能看出来。

但我想知道的是,关于这枚戒指的来历以及故事。

我丧气地丢开了手机,仰面躺在了床上。

在这几天里,狱寺隼人处理完了在美国的未尽事宜,回到了并盛。

而且,为了离他心目中的大哥大距离更近,他当机立断租下了只相隔了一条街的房子。

然后,我们家逐渐变得热闹起来了。

这并不是指传统意义上的热闹,因为离得近,狱寺隼人来拜访的次数也逐渐频繁起来。不知怎么的,他有次突然就与隔壁的笹川了平杠上,从此演变成了“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草坪头”与“情商低下不懂礼貌的章 鱼头”之间的口水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