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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有气无力地叫了声,小奶音颤颤的。

“啊嗷。”

凉凉,好疼啊。

放弃爬床,小白球短腿一瞪,使尽全身力气翻转过来,歪歪扭扭地边嗅边蠕动。

前爪碰到一个满是绒毛软软的东西,踩了两下,暖暖的很舒服,又踏出摸索两下,里面还有个洞洞。

小白球扭着屁股钻进去,尾巴甩了甩,心满意足地埋头睡大觉。

早上七点,岑望睁开眼,眸子迷茫了一瞬变得清明冷厉,近七个小时的睡眠对这个身体足够了。

他双臂撑起上半身往床边挪动,小腿不自然地垂下,双脚落在拖鞋上,岑望顿住——

低头见脚边一个热乎乎毛绒绒的肉东西,那东西的尾巴尖还缠上了他的脚踝。

脚下的触感清晰,残疾的双腿保留着应有的知觉。

岑望瞬间收回脚,手一挥就要用异能把这只臭老鼠撞死在墙上,拖鞋装着的东西离开地面五厘米,又一阵脱力,吧唧一声摔回地上,连带着摔出了露着白肚皮的“臭老鼠”。

岑望坐上轮椅,面无表情的掐脖拎起睡得正香小白狮看了两秒,移动轮椅朝外走。

好在管家昨夜给臭崽子清理了一番,不然钻他拖鞋睡觉他会有心理阴影。

小白狮被捏着脖子吊在半空中很不舒服,但随即被另一股让它感到舒服的味道吸引。眼睛紧闭着,小圆鼻头耸动两下。

“嘤。”

饿饿,想吃。

奶音奶气的一声传到岑望耳中,他从阴郁情绪中缓过来,看到了小白狮后背上最严重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