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才打针看完病的崽子,这会儿精神得很。
“嗷呜~”
要给崽崽先洗干净再擦毛毛啊。
做了几百年丧尸的岑望连人的心思都懒得去琢磨,何况是一只打扰他洗澡的小狮崽。
“以后不要随便进我的房间。”岑望冷漠训话,仿佛面对的不是只嗷嗷待洗澡的小狮崽。
可是小狮叽的注意力跳跃的很快,即使听懂,也完全没注意岑望说了什么,它焦急地挥挥小爪,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岑望的流淌水珠腹肌,“啊呜!”
你没有毛毛,也要擦干,不然会生病的!
岑望不觉得这崽子能听得懂自己的话,但他顺着小狮子的眼睛往自己身上看,面色一暗。
哦,是只小色狮子。
带着热气的大手捂住小狮叽的亮晶晶的眼睛,视线被遮挡,它不理解,呜呜地挣扎,然后被拎着他的大手扔到了地板上。
好在被毛巾裹着身体,落在地板上不疼不凉,小狮叽甩甩脑袋从软软的浴巾中钻出来,望着紧闭的房门沉默一秒。
前爪扒拉门,非常不满意,“呜!”
小狮叽委屈,不给搓毛毛,这个浑身都香香的人还不让碰。
小狮叽蹲在门口,舌头往背后够想舔舔受伤的地方,就是够不着最疼的那块,气得小肚子一鼓一鼓的。
蹲守了一小会,小狮叽丧气地踩了踩地板上的白色浴巾,懒洋洋的趴上去。
算了,等香香洗完澡来抱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