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空青长,空青短的……

赵煜身子一顿,回身道:“下官皮糙肉厚,受那点伤,早就无碍了。殿下请来的医师本事好,为下官免了许多麻烦,还没谢过呢,”说罢,异常恭敬的给沈澈行一个礼,“下官手头事由杂乱,少陪了。”

说罢,转身便走。

沈澈在原地愣了愣,赵煜待他礼数周全,半点失礼都没有。

……

可就因为他突然礼数太周全了。

倒好像……生什么闷气的样子。

更甚,空青提过的与凶手相关的武功,他竟然问都没问,转身就走了。

不对劲。

沈澈抢上两步,拉住赵煜,道:“你怎么了?”

赵煜手腕一翻,脱开沈澈掌心,微微垂首,道:“下官当然是听从医师的嘱咐,麻利儿破案,好好休息了。”说罢,径直往书房去了。

一路往回走,秋风吹着,赵煜渐而冷静下心思。

突然就觉得自己很不对劲,怎的因为沈澈的一个称呼,他心里就烧起一股莫名的怒意。

这股怒意,大名儿大概叫做“妒忌”,小名儿嘛……叫“吃醋”。

意识到自己在吃空青的醋,赵煜不淡定了,进屋端起桌上的茶,一口干了。

茶水,已经被风扫得冷透了,自喉咙一直顺进胃里,凛得赵煜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