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空青了。”
空青没溜儿的摆摆手,满不在乎、半点也不持重,道:“别得意,”话说完,看向沈澈,“你们俩,到底打什么哑谜,我懒得管,但若继续这样下去,他这毛病好不了,如今血瘀尚且有实,有实则相对容易化解,发泄出来便罢了,若日后你气淤于心,那种无形无迹的东西,可就没这么好医了。”
赵煜皱眉头听着,症状确实都对的上,但是……
哪里就有这么严重了。
下一刻,这老头儿好像知道他的想法,一个脑嘣儿弹在赵煜脑门上。
下手不轻,赵煜额头上顿时红了一块。
“别不当回事,”说着,他向沈澈道,“你!真关心他,就好好看着他,否则他早晚把自己作死。”
言罢,极有深意的给赵煜递了个眼色,扔下一句“熬点药去”,甩袖子走了。
刚才赵煜被空青一针扎倒,在床上挺尸的时候,就隐约知道他的用意。
他在无形中,推了二人一把,一举多得,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只怕赵煜两辈子加在一起的年岁,也没有他长。
屋里只剩下沈澈和赵煜,自从将军墓回来,二人之间就漫散出一股很诡异的气氛,并不是尴尬,而是有些话,二人心里都明白,可面对面时,不知该如何说起。
“你……”沈澈绷不住了,“你要不要紧,还有哪里难受?”
他的医术,仅限于武人对于脉络的熟悉,可能就连查验尸体的技术,都比瞧活人更胜一筹。
赵煜抹掉嘴角的血,摇摇头,就只是看着沈澈——刚才,他说他喜欢自己。
从前世起,便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