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狼狈。
我还没整理一下衣服,旗木卡卡西的刀已经脱手而出,钉在了我身后的树上。
擦着我头发过去的刀映出我自己的眼睛,三枚勾玉在里面缓慢地转动,我看向走过来的卡卡西,心想早知道就不答应他了。
我敷衍地举起手:“我认输。卡卡西前辈。”
他完全是在欺负后辈。虽然有无数种刀术之外的手段,但我还是认认真真地仅凭刀忍术和他打了一场。雷与火的刀刃在黑夜里惹人注目,红与紫的光刚从大地上消失,只剩下一片片焦黑的痕迹。
“就不能好好练刀吗?”他问我。
我一时间没听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先小幅度地挪动身体离鸦杀的刀刃远点。
然后我听到旗木卡卡西说:“父亲曾经很看好你。”
当初我也曾受白牙照拂,才能在今天站在他儿子面前,还能与刀术名家的继承人来一番酣畅淋漓的对战。唯一可惜的就是当初白牙与我争论,最后带回来的北野理奈,没有料到今天的局面。
“那是过去的事了,卡卡西前辈。”我这次不笑了,伸手夹着刀刃把鸦杀从树上拔下来,它寒光凛凛,半染血腥,“现在,你是来抓我的吗?”
很多时候,人死了就得不到太多东西了。
他们也都知道,所以会说,最好要宇智波止水活着。不过他们想从我身上得到的东西,未必是死了就不能给的。
那个白发的忍者握住刀柄,在他翻转刀身的前一刻我已经迅速松开手。
旗木卡卡西转身,踏着一地雷火痕迹与满天璀璨星月离去:“不,我有其他任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