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迟适时起身:“演完了,感觉怎么样?”
陈酒:“……”
陈酒脑袋还有点发懵,他的嘴里现在还有淡淡的,独属于虞迟的冷香的味道,他一直以为那是虞迟身上惯用的熏香。
陈酒他妈被虞迟亲得起反应了。
这人,刚才该不会是装得吧?!
陈酒都快灵魂出窍了。
他直勾勾盯着虞迟,幽幽道:“你真的是第一次接吻?”
虞迟没想到陈酒第一反应是这个,他说:“不是。”
“我也觉得不是。”陈酒说,“气都块喘不上来了,你真够可以的。”
虞迟嘴角勾了勾:“谢谢夸奖。”
“我也没想到,你还真是够拼的。”陈酒啧了声,说,“居然是真吻,我以为你下不去嘴。”
“为艺术献身,应该的。”虞迟起身,端起旁边的冷水喝了一口。
陈酒若有所思。
“明天就要上台了,陆航那边……”陈酒有点发愁。
虞迟听到陈酒自言自语,突然有些警惕:“你想跟陆航也对一遍吻戏?”
陈酒“啊”了一声:“是啊,不知道明天早上来不来得及。”
虞迟放下杯子:“不许跟他真亲。”
陈酒:“啊?”
虞迟有点不爽地道:“啊什么啊,你能不能有点节操,跟谁都亲?”
陈酒说:“这不是演戏吗?”
“演戏也不、行。”虞迟一字一句道,“听懂了吗?”
“你管我。”陈酒嘟囔一句,他躺下,将被子盖在身上,遮挡还没消下去的生理反应。
虞迟没说话,他关了灯,黑暗里,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陈酒迷迷糊糊的,已经快要睡过去了。
过了一会,陈酒翻了个身,睡熟了。
虞迟在黑暗里,叹了口气。
这人怎么有点迟钝。
早上,陈酒被一阵闹铃声吵醒,他太困了,困意还没出脑子,声音停了。
陈酒有点疑惑地“嗯?”了一声,四周却又静默了,听到有人和他说:“早上没课。”
陈酒此刻的大脑根本来不及运转,只知道一个等式:
没课=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