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能。”林宵说, “我现在觉得, 能接近班长的人, 除了王城, 就是你了。”
“你想多了。”陈酒哭笑不得, “而且他最近不是有个什么竞赛, 五一的时候要去外地参赛, 这段时间要抽时间学习。”
林宵:“什么竞赛?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陈酒想了想:“好像是什么物理原子科技大赛, 做机器人之类的,我也是无意间听他说了一次,你要参加吗,现在还可以报名。”
林宵:“……不了不了,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物理杀我!”
这阵子虞迟的确挺忙的,他搬回来一堆厚厚的书,快有半个人高了,陈酒曾经好奇地随便翻开一本,原谅他认识中国字却读不懂句子,看了几眼居然就已经有了困意。
陈酒再看看虞迟,虞迟正沉浸在学习的海洋里不可自拔。
陈酒:“……”
这一刻,陈酒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人和人的智商,确实是有所差异的。
但陈酒还要诚心诚意地问一句:“这些书你看得懂吗?”
虞迟面前有个小台灯,灯光不是很亮,闻言他瞥了眼陈酒,说:“不是很难。”
这时候地虞迟浑身都散发着专属学霸的气质,陈酒肃然起敬,说:“你的灯好像不太亮了,我的给你吧。”
“不用。”
陈酒说:“你和我客气啥,反正我又不学习,用不上灯。”
陈酒随手有一捞,把自己桌上的台灯递给虞迟:“不用客气。”
虞迟接过,灯罩上面厚厚的一层灰,险些被呛到,从一旁抽了一张湿巾:“那你买灯干什么?”
“我以为我会学习。”陈酒真诚地说着,“但只是我以为。”
虞迟:“……”
下了课,虞迟就去图书馆了,陈酒则带着一些人往练舞室出发。
练舞室人不多,稀稀拉拉的分散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压腿的压腿,练舞的练舞。
陈酒这辈子跳舞的次数屈指可数,也就是幼稚园的时候,年少无知,一群小孩头顶戴着个大红花,脸上扑的白白的,陈酒都已经忘了当时跳的是什么舞,但是他对小时候的自己记忆犹新,是因为有人特么的给他拍了照,洗出来,放在了相册里。
纪念他为数不多的纯真年代。
一群人在练舞,陈酒转了一圈,没看到人,问了一个同学,说池野好像去外面打电话去了。
这个电话打得够久的,久到陈酒跟着别人稀里糊涂地做完了热身,池野才回来。
见陈酒气喘吁吁,池野问:“怎么样,开始练了吗?”
池野穿着件黑t,整个人又瘦又高,气质也很冷,在整个排演厅很是醒目。
陈酒:“刚做完热身,你们这运动量可真够大的。”
“热身怎么就累成这样了。”池野说,“运动量不太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