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以一种危险的目光看着陈酒:“你玩我?”

陈酒作无辜状:“没有啊,你想多了吧。”

梵天冷哼几声,一个小弟路过梵天,好奇道:“老大,你在干什么?”

小弟的表现不像看到了他,陈酒懂了,原来只有埃诗岚和梵天能看到他。

梵天:“我在做无实物表演,像么?”

梵天将挣扎不停的陈酒往门上一推,做壁咚状,目露凶光:“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小弟嘴角抽搐,呱唧呱唧给梵天鼓掌,随后一溜烟跑了。

梵天若无其事把陈酒拉起来。

陈酒:“……你有病啊!”

梵天:“你没药啊。”

“送我回去吧。”陈酒说。

梵天不乐意了:“好不容易才过来的。”

陈酒:“可埃诗岚一直在看你……”

梵天说:“他爱看看去,有本事别睡觉。”

说罢,把陈酒扛到肩上,陈酒顿时感觉自己成了案板上的肉,忙说:“我还睡上铺吧。”

“让你回来睡上铺,我有病?”梵天诧异道。

陈酒:“原来你知道啊……”

梵天把陈酒的脸扯来扯去:“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他把陈酒往怀里一塞,陈酒想跑,却被梵天长手长脚给结结实实地抱住了,一点都动弹不得。

“睡觉。”梵天以威胁的语气说,“要是让我发现你敢跑,我就干死你。”

陈酒算是发现了,梵天的口头禅怕不是就是“干死你”吧,那他每天可太忙了啊。

“睡睡睡。”陈酒说,“我不跑,保证不跑。”

陈酒趴在梵天怀里,发现这家伙的确比硬床板舒服,还暖和,灵魂体的陈酒怕冷,梵天则像一个大火炉一般,陈酒顿时懒洋洋地不想动了。

梵天睡得快,哪怕身上趴了个人也丝毫不影响他睡觉的状态,很快打起了呼噜。

陈酒原本眼皮都快合上了,被梵天打呼噜的声音给吵醒。

陈酒揪了揪梵天的脸,梵天没醒。

陈酒又扯了扯梵天的睫毛,梵天嘟哝两下,转过身去。

陈酒如愿脱离魔爪,飘了出来。

陈酒飘出牢门,发现德维西正在巡逻,便飘到他的身上,扒住他的肩膀。

德维西毫无感觉,却发现有一道视线看了过来,埃诗岚目光复杂,德维西一脸莫名其妙:“睡觉了!别看了。”

陈酒笑嘻嘻的,冲埃诗岚飞了个吻,和他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