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衣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化成实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有本事冲着我来,别碰我的女儿们!”
温楚桃闻言摇了摇头,像是对春衣的不坦诚有些不满意,指尖依次在两个婴鬼的头顶点过,随着她的动作,女婴们周身的煞气仿佛遇到了天敌,疯狂逃窜起来。
有几缕逃避不及的,在被温楚桃附着灵气的指腹碰到的一刹那化作阵阵飞烟,消失在了空气中。
同时,婴鬼们也扯着嗓子发出声嘶力竭的痛吼声,听得春衣揪心不已。
这两个婴鬼纯粹是吸食着别人的血肉和魂魄成长起来的恶灵,温楚桃自然没有什么欺负小孩子的负罪感。
“即使你不承认,我也知道你干的那些‘好事’,你这么多年的筹谋,不就是为了恢复她们两个的神智吗?”温楚桃朝春衣递去一个看透一切的眼神,指尖轻轻在她面前晃了晃。
那双手很漂亮,手指细长白皙,骨节也十分秀气,皮肤柔嫩光滑,几乎看不到任何纹路。
不过即使温楚桃的手再完美再好看,春衣看向它们的视线也只剩下惊恐和害怕,生怕它们再次落到自己的女儿们头上。
它们还小,根本承受不住温楚桃的折磨。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可春衣却别无他法。
春衣狼狈地跪倒在地,嗓子如同破损的风箱,硬渣渣的漏出血腥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你把有关鬼蜮的一切都告诉我们就行。我有些想法想要验证一下。”温楚桃不疾不徐的淡声道。
这片鬼蜮的成因她大致猜了个七七八八,只不过有些细节还是需要知情人来填充。
春衣咬了咬牙,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复探查过两个女儿,确认她们没被伤到什么要害后才慢慢开口,将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涉及到女儿们的安危,春衣并没有丝毫隐瞒,不仅把自己的身世和朱丙斤的老底全部抖落出来,还把那些怨鬼们的事情也挑挑拣拣地说了一通,甚至包括小喜的事。
原来朱丙斤在得到那本秘籍并计划了十几年后,终于把村外的乱葬岗彻底改造成形,代替猪圈里那个小噬魂阵成为新的噬魂移运阵。
在阵法完成的第一天,朱丙斤便杀了朱父和春衣乱伦产下的儿子朱卫祭天。
后来心理扭曲的朱丙斤又想出了很多阴损的主意,其中就包括给死去的“儿子”朱卫娶妻,在两人新婚之夜强暴“儿媳”,享受报复朱父和朱卫的快感。
朱父既然喜欢给他戴绿帽子,那他就给朱父心爱的小儿子朱卫也戴戴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