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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剑法超绝,满天银光闪耀,江水波浪越击越多,剑锋光芒似乎已斩断这波浪。

常人在水中行走尚且困难,他却犹如水神一般,劈开水浪。

水浪越击越高,形成一堵半透明的水墙,人们渐渐看不到他的身影。

“好强!”江玉郎忍不住感叹,他已看花眼,这移花宫的功夫确实厉害,以前他虽然知道,但没看花无缺真正使过剑,唯一的一次在宜昌,他用的还不是移花宫剑法。如今这一次,他已打定主意,早晚要将这花无缺紧紧抓在他们江家手里。

等水浪如雨般落下,江面上已空无一物。只因花无缺早已上岸,江水自他额角脖颈流淌下,冠带紧紧贴着他的头发,水滴顺着他的发梢滴下,他全身已是湿漉漉一片。

银剑被他收回腰上,他整个人已如鬼魅一般,沉着脸,面色苍白厉害。

他全身上下发散逼人寒气,冷的让人不敢靠近他三尺之内。

荷露紧紧跟在后面,不敢说一句话。

花无缺走了两步,又噗了一口血,他虽然将气撒在水中,但毕竟没杀死江小鱼,终还是气出内伤。

江家,江别鹤才到家,刚坐下喝一口茶,从木匠那里得知无缺公子给他们家院子出钱修缮,感叹花无缺为人和善正直。

花无缺这时正好回来了,身上滴着水,一双眸子满含恨意,他头上那冠带也簌簌而动,明显冠带主人已气的不成样子。

江别鹤愣了片刻,温和沉稳的语声缓缓道出:“花贤弟?花贤弟你这是怎么了?”

花无缺一向大方得体,绝不可能这副模样出现在别人面前,看着像淋了雨落了水,但外面艳阳天气,以花无缺本事,应该不会掉落水中。

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