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见。”月岛果断送客。
“……”
山口被一个人扔在了卫生间门口,尴尬地站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而在隔间里的月岛,则是坐在马桶盖上,并没有任何真的上厕所的打算。他静静听着门外山口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才颇烦乱地出了口长气,放松了下来。
卫生间里没有电扇。在闷热不通风的狭小空间里,月岛感觉自己很快就燥起来了,身上出了层黏搭搭的薄汗,t恤穿在身上也开始有点难受了。
整个卫生间里静悄悄的。抬头望望,只有白晃晃的灯光,以及绕着白炽灯嗡嗡飞舞的小虫子。
在这样炎热的夏日夜晚,即使是普普通通的白色灯光,也照得人感觉身上燥热,心绪烦乱。
静静的、狭窄的、闷热。
月岛孤零零地坐在厕所马桶上,只感觉自己在睡前莫名其妙地白跑出来一趟,只是为了在这儿受罪的。
都不像自己了。
竟然会因突如其来的生闷气,而做出如此率性无理的举动。
“我在干什么啊。”他再次烦躁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如太阳一般
这个“任务”,说难也不难,说容易……对现在的情况来说,也不容易。
两只小乌鸦和外校朋友定下赌约,为了每人一包薯片的赌注,俩笨蛋——两人的队友是这么称呼的,在回去的车上叽叽咕咕密谋了……
……2分钟。
然后倒头睡着了。
花了两分钟的惊天密谋,最终敲定的方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