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迟悼那边怎么样了?他这几天来看你没有?”吃完饭后,白秦守终于按捺不住,神色焦躁地问起迟悼那边的情况。

网上的事被白家人知道后,深感不妙的他们立刻打电话催促白子蒙去找迟悼,白子蒙自尊心强,没脸说自己也见不到人,只好一直搪塞着。

这回眼看躲不过去了,白子蒙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含糊着道:“他……他生病了。可能要过两天才来吧?”

“过两天?”白秦守立刻绷不住了,站起来严厉地质问道:“你老实告诉我,迟悼是不是已经变了心,彻底不要你这个儿子了!”

“不可能!他不可能不要我!”想到迟悼十二年来对他无与伦比的宠爱,白子蒙根本不相信他会短短几天就厌弃了自己。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白子蒙一连列举出了许多自己如何骄横,迟悼如何包容宠爱他的事情,白秦守听着也渐渐放下心来。

他又询问了一下白子蒙这几天的经历,得知他一直没有和迟悼正面接触,话都是部下传的,顿时就更放心了。

“这样看来,应该是手下人趁他生病,在自作主张了!”

白秦守自信满满地分析完,立刻勃然大怒道:“这些狗奴才!主子的事也是他们能插手的?真是不知死活!”

“我们现在怎么办?”白子蒙此时也有些不知所措了,茫然地问父亲。

白秦守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白泽那小子不是在迟家吗?他肯定能见到迟悼,咱们直接跟他联系。”

白子蒙这时也想起了那个透明人似的养兄,立刻觉得事情柳暗花明起来。

想到就做,白秦守立刻给白泽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白秦守就把白泽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你到迟家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给家里打个电话,眼里还有没有我和你妈?”

明明是他们一家子都把白泽给忘了,这会却反怪白泽不联系他们。

白泽显然被他pua惯了,闻言立刻满怀歉意地道歉:“对不起爸,我这几天都在医院陪着迟先生。迟先生不让我联系你们。”

“哦,是吗?”一听迟悼的名字,白秦守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听说他病了,得的什么病?严重吗?”

“听说…很严重!”白泽压低了声音,仿佛生怕什么人听见:“我今天路过院长办公室,趴在门上偷听了几句。隐约听见癌症两个字,医院还说……迟先生可能没多少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