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离开,可宋远慕却不肯,一只手正从她后背穿过顺着腰肢搂着,另一只手则擒着她的手腕:“别动。”
说话的声音就在她耳边,胸腔的震动甚至正贴着她的耳朵。这姿丨势,简直让云倾没脸见人,耳朵登时发红:“我没事了!”
“没事?只要我放开你,不出十步路,你定会立刻倒下。”
“……我可以坐着歇一会儿,不着急去走路。”
宋远慕没回话。
“你倒是松开我呀。”云倾得不到反应,又急又恼,又娇又躁。二人体型差距太过分明,只要他有心困住,她根本挣脱不开。
“你确定?”
“当然确定。”
话音落,宋远慕顺从地松开了她,撤离速度之快,眨眼就已经到榻边站好了,而云倾突然失去依靠,结结实实摔在了榻上,幸好那位置放着几层柔软的垫子。
“哎呀!”云倾撞得眼前都要冒金星了,哼哼着揉着脑袋坐起来,晕晕乎乎地骂他,“你可真不是个人……”
宋远慕嘴角弯着浅浅的笑意,赶紧又坐到她身边,半扶着她:“是你让我松开的。”
“那你起开,别动我!”
“不行,再摔要摔坏了。”宋远慕帮着她一起揉揉脑袋,眼底的笑就没散去过。
云倾清醒舒适许多,头也不那么晕乎了,打量四周:“我怎么回凌霄园了?”
“我把你带过来先休息一会儿。接下来几日除非必要,你最好留在这里不要外出。这也算是个风水宝地,对你身体有好处。”
“什么风水宝地,常有人这么说,也没见谁肯来跟我换换的。”云倾有种大病初愈的轻快感,心情放松,随意地跟他发起了牢骚。
宋远慕起身去将炕桌搬来给她摆好,又主动抓过她的手腕来把脉:“他们那是外行人不懂,就算要跟你换,你也不能给他们。”
“……你为何这么喜欢给我把脉?都说了脉象紊乱,没用的。”
“脉象紊乱是因为青龙笺干扰,除去干扰,多少也能看出一些情况。”
“是吗?”
“当然。”
云倾听他一本正经,懒得跟他多理论了,伸着腕子随他捏着,另一只手用来托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