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琴酒打电话时没有通知桌台号码,不过之前每一次都是在那个位置,有眼色的社畜懂得职场潜规则,不需要顶头上司多说废话。
到了能看到卡座的地方,我漫不经心地抬头看过去,正准备迈出地脚步硬生生地停下。
琴酒的黑色西装和帽子一如既往的引人注目,当然他旁边伏特加的身材也为他的显眼提供了不小的帮助,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让我停在这里的是坐在他们对面的人。
一位瘦削的金发男士坐在他们对面,他身着黑色西装马甲,胳膊随意地搭在沙发一边,我的位置完全看不到他的长相,但他的脸已经自动浮现在我脑海中了。
降谷零。
大概两年前我还在警校门口见过他,他当时站在松田阵平旁边正说笑,现在再见竟然是这种情境。
虽然早就想到如果我能在组织里多活几年迟早能见到他,但现在我还是想转身逃跑。
我正犹豫是过去直面人生惨剧还是顶着琴酒指上我脑门的枪假装发生事故来不了,琴酒锐利的眼神已经扎到我身上了,我顿了顿,若无其事地漫步过去。
“晚上好,琴酒先生、伏特加先生。”我说,接着转头对仿佛纹了半永久微笑的降谷零点头致意。
反正他没直接见过我,没什么好担心的,就算今天躲过去了,看这个架势也躲不过第二次,还不如装作没见过坦坦荡荡的看琴酒有什么吩咐。
“坐,”还没等我坐好,琴酒抬起下巴点了点坐在他正对面的人,说道:“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你的搭档,下一次通知之前你们合作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