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恨不得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把话说清楚,但是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很明白私事不能再多问了,毕竟既然接下来都要仰仗安室透帮忙,那当然要原原本本的把前因后果告诉他,否则光是手上正在进行的和接下来几个月组织可能会分给我的任务就是大问题。

这种身体状况绝对没办法完成。

一般来说组织不会管成员们在任务之外的事情,所以我受个伤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但这也只是明面上的说法,任何一个人在其他组织成员面前都不会露出自己狼狈的一面,被抓到破绽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而且伏特加和琴酒都不像是会看在我身体不允许就不给我分配任务的样子。

可安室透知道也没什么用吧?这次的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意外,他是当情报人员当久了什么事情都想收集情报吗?

我一边腹诽公安警察这令人讨厌的控制欲一边问他,“你了解到哪里了?其实松田警官告诉你的就是全部了,我受伤的过程很普通。”

“那么普通的话告诉我也没问题吧?更何况我了解情况才能帮你善后啊。”

“善后?”我不解,这要善后什么?

“……你用手枪在距离一群警察不到40米的范围开枪,你觉得会完全没有人看到你吗?”

“我戴好口罩了!最起码没人看到我的脸吧!而且我也注意了监控器,同样的亏我绝不吃第三次!”我愤愤不平地说。

“第三次?”安室透敏锐的抓住字眼。

啊……我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睁大的眼睛,这种时候越迫切地想要取信别人越会被抓到漏洞。

没想到安室透先松口了。

“算了,你先说这次的事情吧,你从哪里上的楼到达哪里,又怎么样开枪怎么样被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