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1991年11月7日这个特殊又平凡的日子已经快要结束了,我抬头望着明天大概会和今天一样有个好天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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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8日早晨7点。

事实上由于我们违法乱纪从业者经常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有新工作了,所以我的作息一直很混乱,说不准什么时候醒着,也说不准什么时候睡觉。

所以就算我前一天晚上辗转反侧了大半夜,一听到电话铃声还是立刻清醒了。

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自内心的问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进组织工作?如果我不进组织工作,我现在也不至于前一天睡不好就算了,现在还要冒着生命危险接电话,毕竟如果这通电话是组织高层打来的,没人能知道到底会说什么。

除此之外,昨天由于生命受威胁而忽略的对我追查了四年的犯人的怒火,也在清晨重新燃起。

我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没有去管响个不停地手机,打开电脑去查询昨天的新闻报道,这么大的案件,记者绝对会全程跟进的,这也意味着犯人的行踪几乎透明。

总之先把那个刚刚被逮捕的混蛋揪出来直接杀掉吧,留着这种祸害污染空气吗?

最好在他被移送到监狱之前,也就是在他被审讯之前就能搞定,那种地方的严格程度比留置所高多了,我完全没有混进去的可能。

不然等他被判处死刑,组织都完蛋了,这种家伙能力不是很强,伤害性倒是很大,我是绝对不会放任他在监狱里待几年就出来的。

电话停了一会儿,又锲而不舍的响起,我被吵的脑袋都要炸开,下意识地就想抓起手机扔出去,举到一半时却忽然改了主意决定听一听到底有什么事。

因为我瞟到了来电通知,上面标注着松田阵平的名字。

“你怎么不接电话?”

刚接通就质问,态度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