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问题没必要和安室透探讨,我把多余的子弹放回盒子里,顺便清点了自己还有多少存货。
“只待一周是因为物资不够吧。”安室透坐到我对面自顾自地说, “那一周以后怎么办?琴酒不会这么快忘记你的,没有更长远的计划吗?”
他到底是准备在这里待多久啊?我不耐烦地抬起头瞪他。
“嗯?”安室透恍若未觉, 微笑着回看我。
“……你好烦, 没有别的事可以做吗?日本公安倒闭了吗?非要待在这里碍我的眼?”
“真是无情啊, 明明是我送你过来的。啊!说起来, 你现在的联系方式不能用了吧, 你有新的手机号码吗?”安室透充耳不闻,“没有的话我可以……”
“啪”
我把手里调整好的枪拍在桌子上,眯着眼睛看他:“磨蹭这么久,你到底想说什么?”
安室透正色, 不再端着那张让人看了就心烦气躁的面具装模作样:“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和松田说?”
我摩挲着枪的手定住,有一瞬间我的大脑是完全空白的, 我一直刻意让脑袋里装满别的事情, 就是不想思考要怎么面对松田阵平。
对, 我是故意避开不想的。
“有告诉他的必要吗?”顿了顿,我说,“实际上他和我们的事完全没有关系,如果不是你非要让他和我接触,这种事连他的衣角都不会沾到。”
唉,说着说着怨愤的情绪又冒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