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寒冷。
本来就不是很厚的衣物浸湿之后又重又凉, 我收回搭在车上的手, 拢了拢衣领。
我一激灵,被冰得脑袋都蒙了一瞬。
好家伙,这真不是人能穿的。
莫名,我想起新年时,萩原研二、松田阵平还有我,三个人去明治神宫初诣,萩原研二去停车,松田阵平看到我冷,挡在我面前的样子。
其实我当时没有看清他的表情,但现在想象,他大概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会平静且不在乎的做一切让我心动的事情,而他毫不在意。
可恶。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只有我心动、只有我在意、只有我念念不忘的话,也太狡猾了吧!
不能死在这里。
我下定决心。
我还有很多很多事情没有搞明白,还有许多许多话要去对松田阵平说。
“您好。”
肩膀被轻轻拍了拍,我反射性地想撩开风衣拿枪,忽然想起这个声音属于谁。
我若无其事地抚平衣服,扭过头,诸伏景光带着一顶鸭舌帽,站在我身侧,我仔细端详了他的神色,不太好。
看来他这段时间一定过得非常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