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朗这才在几人愤怒的神情下,颇为可惜道:“既然如此,那咱们直接刑部大堂见吧。”
若说几人之前斥责舒朗,还有几分借题发挥的意思,眼下见他油盐不进,彻底恼了。
“你把话说清楚,徐兄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之事,叫你几次三番出言侮辱?若说不出个道道来,今儿咱们没完!”
舒朗视线对上恨不得冲上来咬他的几人,用怜爱智障的眼神怜爱他们:
“咱们都是纨绔,彼此是啥玩意儿心里都清楚,该不会真有人认为他徐仲秋真是个行事磊落无私的君子吧?”
几人觉得受到了深深的冒犯,但又无法反驳,就很烦。
舒朗见状不屑的哼了一声:
“知道咱们这么多害群之马,为啥就他徐仲秋在我坠马受伤一事上显得特别仁义,特别关注我的一举一动吗?他平时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儿!”
也不用几人回答,舒朗替他们把答案用白底黑字加粗挂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因为他心虚,因为他害怕!”
不给所有人反应机会,舒朗又道:
“他关注的是我吗?不,是他的小命和前途!我虽是个纨绔,但我父是庆城伯,母亲乃户部侍郎嫡女,亲兄长在圣上跟前当差,前途无量。
而他徐仲秋不过礼部侍郎外侄,你们觉得他徐仲秋是精神领袖,是聪慧又仗义的大丈夫,是你们大哥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