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页

对这种挑拨离间,舒朗已经总结出了应对模板,翘着二郎腿一脸忧伤道:

“道理我都懂,问题是谁敢跟我祖母说这事儿?”他眼神扫向说话之人:“你敢吗?”

那人连连摇头。他想起荣老夫人不苟言笑的脸,不由打个寒噤,据说那位老夫人可是亲自上战场杀过人的,家里蛮横的祖母在那位跟前乖的和小兔子一样,叫他去说?他真没这个胆儿!

舒朗又问眼巴巴瞧他的另一人:“那你去?”

那人头都摇出残影了。开玩笑,他小时候可亲眼见过荣老夫人动手揍他爹的场景,他那么大个儿一爹,被当场揍成猪头还不敢吭声。虽然是他爹嘴贱说荣老夫人“活该死儿子”,但当时的场面之凶残,他这辈子都忘不掉!

舒朗视线又看向其他人:“谁敢去说?”

几人心虚的和他错开视线。

舒朗表情就更加悲伤了,仰躺在椅背上,语气说不出的悲凉:

“你们才见识了几分我祖母的手段啊,便已经不敢开口。我打小见识到大,就更没胆子说这话了。”

几人面面相觑,想起这些日子对舒朗无微不至的舔狗行为,没想到换来这么个结果,纷纷埋下头,藏起了屈辱的泪水。

舒朗很想当场鼓励他们再接再厉,他很担心他们因这点小挫折就此放弃。这些人不知道,他有多需要他们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料,他认为他的国子学生活离不开这些人的照拂,他不能失去他们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