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更多的时候,生或者死,皆由不得自己选择。
舒朗不想和对方讨论这些对他而言毫无意义之事,指指头顶日头,示意时辰不早了,他们本就不富裕的午休时间,要用来疯狂写先生布置下来的功课,若是完不成,呵,他家老太太和十三皇子家的太子便会被请来监督他们,直至写完为止。
别问两人是怎么知道的。
问就是已经亲身体会过了!
两人由于前段时间过于嚣张,被祭酒立了典型,做了一回杀鸡儆猴的那两只鸡,荣家老太太和太子陪他们两一道儿丢了一回人。
两位家长面对祭酒痛心疾首的责问,出于心里一丁点儿的心虚,觉得挺对不起那老头子,便十分配合他的行动。
舒朗至今回想起来,仍觉那滋味儿着实过于复杂难言,效果也是立竿见影。众学生看到的只有祭酒生起气来连太子殿下和荣老夫人那等狠角色都敢骂,那两位还无法反驳,他们家中长辈又算得了什么?
以至于如今丙班突然面临如此大的课业压力,也没人敢反了天跟夫子们拧着干,全都敢怒不敢言,乖乖写课业。
摇摇头从回忆中醒神,深吸口气,舒朗催眠自己“今天的饭菜美味又可口,跟昨天的一点儿都不一样呢”最终假装自己真的被催眠了,双脚艰难的迈进饭堂大门,鼻尖被熟悉的毫无特色的饭菜混杂味道包围,跟神色同样难看的十三皇子道:
“现在知道我为何每日舍近求远,定要将饭食拎回寝舍才吃了吧?你瞧瞧周围这些行色匆匆的学生,不管是甲班的天之骄子,还是乙班的勤学后进,进了这里跟咱们丙班的烂泥扶不上墙没甚差别。”
全都是厌恶的要命还不得不吃的表情。
十三皇子以平生最快速度将几个小碟塞进食盒里,拉着舒朗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