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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侯慢悠悠道:“这是自然,本侯打从二十年前便晓得寄雨与荣桥那小人的婚事不得长久,他二人之间迟早有这一日,于是早早做好随时将人抢回来的准备,怎会叫她见到一个不够完美的安乐侯?”

舒朗心说老家伙内心戏还挺美,说的多给自个儿脸上贴金呀?是谁远走千里,不敢打听分毫柳氏的消息,还得靠太子在中间递话,才能心急火燎的赶回京?

得,就这死鸭子嘴硬的性子,难怪迟到二十年呢!

“你跟小爷想的倒是不一样!”勉强称得上一句人老心不老,跟这样的人过日子想必不会太无趣。

“你跟你那每种的爹也不太一样!”倒是有几分血性,像寄雨的孩子。

听他侮辱荣桥,舒朗没生气,反倒幽幽提醒他:“我爹现在是忠勇亲王荣轩了。”

安乐侯一哽。

是他疏忽了。

眨眼间又换了个话题:“只要你一日是寄雨的儿子,本侯将来都得是你爹,乖儿子,先叫声爹来听听!”

舒朗强调道:“婚事一日不成,便有无数可能,你别得意的太早。”

安乐侯用眼神示意舒朗看对面的持灯国师,爽朗道:

“本侯今日来此,特请国师为本侯与寄雨卜上一卦,有没有可能,不若你亲耳来听听?”

旁边捣药的住持闻言插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