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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侯可比庆城伯有分量多了!

这叫有些人心头又酸又妒又无奈,可谓是将百般滋味尝了个遍。

与柳氏没甚关系的外人瞧了都眼红,对荣桥本人来说滋味就更甚几分。

不过这一天荣桥经历的打击太多,还没来得及听闻前妻的婚事,便迎来了属于他的那份圣旨,自顾不暇。

原本他老神在在躲在若水院,和张姨娘过着红袖添香的小日子,好不快活。

即便大儿子不按照他为他设置好的路走,他也除了生气外丝毫不慌,甚至有种将眼前烂摊子全部丢给大儿子去收拾,他坐享其成的优越感。

荣桥有信心,在他奉上了伯府全部家产后,十一皇子和贤妃娘娘一定会想办法为他在陛下面前争取机会,否则得叫多少跟在十一皇子身后卖命之人寒心?

同时他很自信他对伯府的把控,别看在这场父子争夺中平日里大儿子占尽上风,那不过是他没动真格儿的罢了。他是父亲,天然占据优势,只要他将大儿子圈禁他的事实公之于众,大儿子名声势必一落千丈,到时候别说继承伯府,就是保住眼下的差事都难。

可陛下这道旨意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荣桥等不及传旨太监离去,便在院中闹开了,捧着圣旨不可置信的质问荣舒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究竟做了什么?”

荣舒堂也很意外,他也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何,但见父亲这般不顾体统,他摆出大义凛然的姿态,朝皇宫方向拱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