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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来,从未有人与本宫如此态度说过话,本宫会叫他付出代价的。”

先帝不行,国王不行,大王子更不行!

宫人眼皮子疯狂跳动,不敢多言,躬身准备退下:

“是,奴婢这就安排人去使馆那边守着,且叫人盯紧二王子和大将军府的动静,一旦出现王后的消息,立即向您禀报。”

此时宫人也想明白了,许贵人用来毒杀宛贵妃的毒药,十有七八便是从琅树大夫那儿得来的。

宛贵妃多谨慎的一人,能被许贵人得手,可见那毒药之精密,从而也更能瞧出琅树大夫的医术高超。

说不得陛下病情,还真有救了呢?

王太后又似想起什么,缓缓道:

“罢了,此事免不得投石问路,就叫玉白那孩子来一趟,可怜见的,不能就这般送他回家与父母团聚,可惜了的。”

有人觉得可惜,便有人觉得满足,世上千人千面,即便是神,也无法叫一张张皮囊下的心思都一致。

在所有人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时候,舒朗便是哪个觉得一觉醒来,发现自个儿躺在驿馆床上,桌上已经摆了他最喜欢的南瓜粥,觉得十分满足之人。

不得不说,二王子这疯子,贴心起来,是真叫人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