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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朗收起匕首,用学术探讨的语气认真教对方:

“小爷我也是风里来浪里去,见识过了深宅内院人心险恶的,就你开头那几嗓子,看似句句胡扯,实则处处把人往不该想的地方引导,傻子还知道护食呢,你眼珠子滴溜溜转却把自家人往坑里推,说你们没仇谁信啊?

还离家出走?杀父仇人差不多!哎,这年头,怎的一个两个,都将小爷当软柿子,谁都想上手捏一把呢?”

当然更多的原因就不能说了,他才缓缓起身,门外便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舒朗开门,便听差役气喘吁吁道:

“二公子,咱们上当了,人大将军府的门房说,他家的二公子近日身体不适,在府中静养,压根儿就没离开过府里,您屋里这个压根就是个骗子,他有没有对您怎样?”

舒朗笑的十分云淡风轻,侧身让开位置,叫众人瞧见屋内情景。

顿时传来一阵吸气声。

舒朗只露出无害的笑,就足够旁人脑补一出大戏。

何况他还说:

“很久没遇见如此胆大包天敢戏耍小爷的人了,先留着给小爷解解闷儿,等小爷玩儿够了,回头再扔出去吧!”

事实上舒朗丁点儿不想和楚玉白同待一屋,估摸着楚玉白说他在乞丐窝待了好几天是真的,身上这味儿啊,于舒朗的鼻子而言就是自讨苦吃。

只想催常卿动作快点将人弄走。

回头还得叫人好好洗洗这屋子地板。

也不知为何,他说完这话,也不知差役们又脑补了什么,瞬间距离他三丈远,他所过之处,人群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