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使直言道:
“这要传回京城,叫陛下怎么看你?叫满朝文武如何看你?你将来可是要出仕入朝的,这种名声能少则少。”
正使整日忙的团团转,旁人自是不敢轻易将这种事告诉他,打搅他处理正事,除非是外头传的特别离谱,到了不管不行的地步。
舒朗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听了才有种下巴掉地上之感。
“我自认为一直都是本色出演纨绔来着,这色种恶魔又是哪儿冒出来的?莫非有人故意中伤我?目的是什么?”
正使简直一言难尽,放下手中公务,与舒朗说了实话:
“我叫人私下去查过了,没有人恶意中伤,就是坊间百姓对你太过好奇,猜测过多,各种消息混杂,一传十十传百,传着传着就变了样儿。”
舒朗此时此刻,就只剩一个无语能形容他的心情。
万万没想到,因行事太过神秘,以至于被传成个可怕的色中恶魔这种事,有一天竟会发生在他身上。
这件事有多颜面无光,是舒朗完全不想写进小本本,将来和陛下多要点精神损失费的程度。
“国都百姓的消遣方式是有多匮乏,才能盯住我一个外来人不放,追着造黄谣言啊?”
正使也觉很不可思议,但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就是体质特殊,走哪儿麻烦跟哪儿,没办法的事儿。
只能在精神上对舒朗予以安慰。
话说,传言中,他也是被舒朗迫害的小可怜一个呢,且是因为年纪大,不受宠,大多时候只能以做些调节内部矛盾之类事情的“大妇”形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