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页

做公公的一言不发,蹲在墙角吧嗒吧嗒抽旱烟。

房里是产妇一声声惨叫,声音逐渐虚弱下去。

稳婆双手沾满了鲜血,在里面的急得团团转,问这家人:

“来不及磨蹭了,保大还是保小,快!”

颇有良心的大夫在门口急的团团转,匆匆将药箱里的一片人参蹦起来丢进产房,大声叮嘱:

“给产妇含在嘴里,快!”

做丈夫的忍无可忍,拽着大夫一起往产房里冲。

做婆婆的直接横躺在门口,菜刀架在脖子上,叫他们从她身体上跨过去。

做公公的将烟斗在硬邦邦的土院上磕的铛铛响,一脸愁苦,却也无所作为。

舒朗瞧的眼皮直跳,这是什么?是杀人啊!

热血上头,脑子一懵,甚么都没多想,在身边梨满都没反应过来时,一个箭步冲进院子,径直从那老太婆身上跨过,冲进了产房。

进去时产房内被一股浓重的血气笼罩,闷的人喘不过气来,屋子里的摆设极其简陋,女人身下躺的是一张干巴巴,连一层薄褥都没铺的床板。

女人身上□□,面色青白,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羊水流了一地,孩子只露出个头。

稳婆见冲进来个年轻小子,一声惊呼还未出口,便被舒朗冷肃的面色吓到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