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壁见他有些激动,握住了他放在膝盖上的手。
“不是!”花雨深急切道,“外祖父当时是想突破他的《狂龙诀》第八重,但据说他那次跟沈溪声交过手之后,多年来内伤始终没能痊愈,修炼的时候又心急了些,才会走火入魔……”
唐鹭沉默,凌青壁温和地问:“去年冬月,忻悦门‘听说’了《无隅心法》在你师娘那儿,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那都是我加入师门之后的事了!”花雨深认真解释,“忻悦门知道以后没有立刻上报,后来是我让景霄他们打听之后才知道,但当时我只见过师娘一面,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没有把他跟兰杜山庄小少爷对上号,后来还是晏秋帆把师娘掳走那回,唐鹞打上门来我才彻底明白……”
“所以那天你怕是忻悦门的人动了糖包,才不顾我的吩咐带人进城的,是吗?”凌青壁问道。
花雨深小心翼翼地瞥了面色阴沉的唐鹭一眼,点点头:“嗯,我叫他们不许轻举妄动,也不许去兰杜山庄闹事。”
“哦,原来如此。”凌青壁心想,总算找到原因了,不过这恐怕也不是出于关心他们,而是怕给申屠浔惹麻烦。
“后来我就再没做过什么了……”花雨深小声说,“其实找心法我也是随缘的,没想拼个头破血流,后来也很喜欢师父师娘,还有师兄……你们对我很重要,比心法重要多了!但越是这样,我就越不敢说出我的真实身份,怕你们讨厌我,会把我赶走。”
“后来知道我爹跟师父另有渊源,我更高兴,但他也掩饰了身份,我就……”
凌青壁点头道:“这个理由我能理解——小花,你爹既然是入赘,那他以前是做什么的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