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哪里是中年人,明明还很年轻。”唐鹭被他困住,双手只能在他胸口胡乱摸着,“要不然这肌肉怎么能这么弹?手感可真好。”
凌青壁抓住他作乱的胳膊按住,轻笑着质问:“既然年轻,为什么又要叫我叔叔?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嗯?”
唐鹭的眼睛弯成两只小月亮:“‘叔叔’不是指年龄,也不是指身份,是一种爱称罢了。就像叔叔叫我糖包一样,上午我不懂,现在我想明白了。”
少年笑得很甜,甜得梨涡里的蜜都漾了出来,周遭焦糖的味道似乎更浓郁了些。
这种甜不是单纯的甜,带着一点点促狭,一点小心机,像是正在酝酿着什么坏主意,却又让人不自觉地放弃抵抗。
宁愿清醒着沉沦。
凌青壁觉得下午的酒,像是喝得有些多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放松了警惕,唐鹭只被他按住了上臂,此刻将小臂伸到了他的腰际,狠狠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
凌青壁自有记忆以来,还没有被人捏过这里,当即浑身一哆嗦,唐鹭便趁这个机会,用尽全身力气翻身,“咣”地一声,两人从沙发上滚下来,倒在了下边的地毯上。
唐鹭成功反压,非常机灵地学着凌青壁的动作,跨坐在他身上,将他双臂扣在身前,笑得张狂又得意。
“叔叔太有趣了,我一见就觉得喜欢。现在这样更喜欢了。”
少年伏低身体,松散的领口形同虚设,黑色的choker箍住纤长的脖颈,锁骨和瘦削的胸口都一览无遗,方才在沙发上打闹,本就没绑结实的丸子头散落了更多的头发,显得更加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