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纪泽看了眼还站在那的童先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低着头,安怀时没听到纪泽的回答,抬头看了眼对方,见他视线是看向旁边的于是也看了过去,安怀时这才发现原来童先竹还没有走。
“你怎么还在这?”略带嫌弃的看了眼童先竹,安怀时问道。
本来童先竹想等纪泽这木头走了之后和安怀时说自己的事情,但是这木头居然还一直站在这,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木头应该也不会有胆子出去乱说,大不了晚上去红花楼也带着他。
随着童先竹的靠近,安怀时的眉头也皱的越来越厉害,就当对方要碰到他衣服的时候,安怀时急忙喊住了对方:“有什么事就站那说。”
完全不知道被嫌弃了的童先竹就站在了书案前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了安怀时,说完还朝他急了两下眼睛表示大家都懂的。
青楼?安怀时上辈子亲都没结,连个通房的丫鬟都没有,至于青楼,最多就是应付一下其他官员的时候会去坐坐。对于这方面的事情,安怀时一直都是洁身自好的。所以童先竹的算盘是白打了。
傍晚,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安怀时的案前,让一直盯着书卷的他眼睛有些疲劳。纪泽说了过一个月后便是狩猎的日子,所有出行的事宜都要他们负责,这算是每年他们最忙的时候了。
“纪泽,现在什么时候了?”安怀时捏捏自己的鼻梁缓解下眼睛的不适。
“寺卿,刚刚到酉时。”
安歌差不多也应该到兵部了接他了,于是安怀时便让纪泽把门关上就可以离开了,第一天他也够折腾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