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长成这个举动引得黎峤池十分不悦,“任侍郎你不知道吧,我还要和安寺卿一起吃饭,你有事就赶快说吧”黎峤池给安怀时打来打眼色。
无奈的和安歌对视了一眼。安怀时有些郁闷,自己分明就是被拖入了两个侍郎的斗气之战中了。
不过一番口舌之战后,安怀时还是被拉入里屋,和之前不一样的是,现在坐在梨花木椅上的人变成了他。黎峤池站在一旁翻着书,等着他去吃饭,而任长成则立在他面前,说是有事,却一直不说话,视线倒是一直盯着黎峤池。
“任侍郎有何事要和我说?”安怀时觉得他再不出声询问,他们能这个样子保持一下午。
“这……”任长成一直盯着黎峤池,一副不方便的样子。
黎峤池一看他这样就知道这家伙肯定不是来谈公事的。但他就是不想走,就是要站在这里让他难受。
没给安怀时说话的机会,黎峤池直接开口嘲讽道:“你到底要说什么,兵部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还是说你要说的并不是公事?”
…………
到最后任长成还是什么都没说,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多谢安寺卿没有拆穿我。”黎峤池在任长成被他气走之后也不忘向安怀时道谢。
见安怀时点头,黎峤池便离开了,安怀时盯着他的背影,想着要是以后任长成再来纠缠自己,是不是搬出黎峤池的名字就会有用呢。
任长成离开后,又被尚书大人给喊了过去。
“左侍郎,你给我去重新清点今年参军人数,你不仅仅把人数给我搞错,连安排入军营的时间都会搞错?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你当什么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