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侍郎您误会少爷了,少爷是来给您送些小玩意的。”安歌的话黎峤池可不信,盯着两人不说话。
“顺便问些问题。”安怀时和安歌顶着黎侍郎颇为凌冽的眼神有些挺不住,于是安歌憋出了下一句。
黎峤池冷哼一声:“问吧。”虽然态度有些冷,但是安怀时知道对方并不是生气,黎侍郎性格便是如此。
“从南巡回来,我便见兵部多了些生面孔,有些疑惑,所以来问问侍郎。”
冷哼一声,黎峤池说道:“任长成把兵部搅得乌烟瘴气的,那些都是些腐败之人,打着些青年才子的称号,光以为看了几本兵书就能来兵部颐指气使了?”
显然黎峤池对这些人十分不满,语气中充满了厌恶。
“这兵部也不是他任长成说的算的,栾尚书没有阻止吗?”安怀时的印象中,栾航和楚轲浔走的有些近,应该不像会纵容这种事的人。
“上个月的农民税收问题,他们都有份解决,还有水渠缺人问题,都有他们,尚书也暂时没法子。”黎峤池话说到这了,剩下的就看安怀时自己的理解了。
这些问题安怀时可都记得是楚轲冗解决的,这些人想来也是他给安插进来的。
第二日早朝结束,安怀时打算去和楚轲浔说一下昨日的发现,谁知楚轲浔正在和长孙宰相正在交谈。
见离去太常寺的时间还早,安怀时便站在不远处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