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母这话一说,不仅安父板着张脸,连安怀时都一脸郁闷,本来就没什么表情的脸,更加冷若冰霜。
坐在父子两旁边,安母不由自主的往炭火那坐了坐,这两人一早都是怎么了。
“好好配合太子殿下。”安父吃完早饭,对着安怀时说道,然后自己一人孤零零的走出了屋子。
本来安怀时还打算再喝几口粥,听父亲这么一说,也没心思喝粥了,搁下勺子:“母亲您慢用,我先回屋准备准备。”
安怀时回到自己屋子里,也不进去,就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安歌看着都有些眼晕。
“少爷,你别转了。再转下去,你不晕我都要晕了。”
“安歌你说什么,晕?”安怀时突然停下好像想到了什么主意,“你去禀报说是我晕了。今日就不去了。”
“……”少爷你以前上书房,不想去的时候,也没用过这种借口。
见安歌愣在原地,安怀时催促道:“去啊。”
少爷看来是铁了心要这么说了,安歌只能由着少爷,准备去用这一看就知道是假借口禀报给太子了。
刚踏出院子,安歌被安怀时喝止住了。
“算了,迟早要见的,走吧,咱们去都城城门候着吧。”
去巡视,马车是不用带的了,安怀时去了太仆寺,把自己的那匹踏歌给带了出来。顺便让令史等纪泽下朝后和他说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名字的原因,踏歌每次见到安歌的时候,都孤傲的抬着头,鼻吼对着他。